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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５
不幸的是，後來沒發生什麼我能推敲出線索的事。
是又被拉到夢裡幾次，也就是看看大鬍子跟自閉的生活狀況…我現
在懂了，以遊戲來說就是：我經過某個地方就能觸發劇情，只是這種傳
遞越來越野蠻，聽悶油瓶說甚至有幾次是人還沒倒到地上就失去意識。
所以他跟我跟得越來越緊，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
說也奇怪，悶油瓶以往那種生人勿近的氣焰已不復見，也不排斥
碰觸，難道是雛鳥心態衍生的親近感？不知道我跟胖子誰爹誰娘。
只是這樣我也過意不去。
身體不累，意識沒休息仍會精神疲乏…於是我在第五次被他送回床
上時開口，「小哥，你也瞇一下吧？」我拍拍床上的空位，「我在這昏
倒不會受傷。」
他也不客氣，直接躺上來。
一挨到悶油瓶的體溫就回想起上次羞恥的記憶，想轉移注意力就跟
他說起這幾次夢到的場景，一邊分析。
「『要被揪出來』的人應該是大鬍子，自閉也是想把他弄出來的人
之一，」我頓了頓，「只是我實在不懂自閉和鬍子的關係，不像朋友，
又不是君臣，一個熱情一個冷淡…」我說著就整個停下來，甚至悶油瓶
也掀掀眼皮側過來看我。
我對他笑笑，「沒事。」
…這不像我跟小哥嗎？屢屢被無視還死心眼的跟著。
我才是那隻認了悶油瓶的雛鳥，只要他不讓我閉嘴，就會在他身邊
一直嘰嘰喳喳。
我又傻笑起來，實在佩服自己想像力，半晌發現悶油瓶竟然還在看
我，「小哥你先睡吧，不吵你了。」他嗯一聲就又閉眼，敢情他真的覺
得我在吵他？不過跟悶瓶子生氣是最無聊的一件事，還是省省力好。
我換個姿勢躺，學他跟天花板交流，沒一會就有睡意。
再張眼，我還是在剛剛那間主臥房的床上，只是身邊沒有悶油瓶，
我納悶是睡多久了，一下聽到隔壁別間有奇怪聲響。
喘息聲，漸漸急促。
第一個念頭是：悶油瓶在解決生理需求？
我太意外了。
從沒見過他有任何非何必的慾念，包括飲食衣著甚至對人的好惡。
在蛇沼他是顯得有點躁動，那也只叫作情緒…但就算悶油瓶可能年事已
高，只要是正常還行的男人都會需要吧？這樣整天跟我膩在一起，一點
空間都沒有，也難怪他要躲起來…
我釋懷後…突然覺得這位斗神變得好親切。
是兄弟這種時候就不該打擾。
我相當有道德感的往反方向走，可才邁開兩步，就被一聲輕喚震得
渾身僵硬舉步維艱。
這聲線非常之耳熟，叫的也幾乎也是我天天會叫的。
「…小哥……」
我整個人都傻了。
＜待續＞
不幸的是，後來沒發生什麼我能推敲出線索的事。
是又被拉到夢裡幾次，也就是看看大鬍子跟自閉的生活狀況…我現
在懂了，以遊戲來說就是：我經過某個地方就能觸發劇情，只是這種傳
遞越來越野蠻，聽悶油瓶說甚至有幾次是人還沒倒到地上就失去意識。
所以他跟我跟得越來越緊，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
說也奇怪，悶油瓶以往那種生人勿近的氣焰已不復見，也不排斥
碰觸，難道是雛鳥心態衍生的親近感？不知道我跟胖子誰爹誰娘。
只是這樣我也過意不去。
身體不累，意識沒休息仍會精神疲乏…於是我在第五次被他送回床
上時開口，「小哥，你也瞇一下吧？」我拍拍床上的空位，「我在這昏
倒不會受傷。」
他也不客氣，直接躺上來。
一挨到悶油瓶的體溫就回想起上次羞恥的記憶，想轉移注意力就跟
他說起這幾次夢到的場景，一邊分析。
「『要被揪出來』的人應該是大鬍子，自閉也是想把他弄出來的人
之一，」我頓了頓，「只是我實在不懂自閉和鬍子的關係，不像朋友，
又不是君臣，一個熱情一個冷淡…」我說著就整個停下來，甚至悶油瓶
也掀掀眼皮側過來看我。
我對他笑笑，「沒事。」
…這不像我跟小哥嗎？屢屢被無視還死心眼的跟著。
我才是那隻認了悶油瓶的雛鳥，只要他不讓我閉嘴，就會在他身邊
一直嘰嘰喳喳。
我又傻笑起來，實在佩服自己想像力，半晌發現悶油瓶竟然還在看
我，「小哥你先睡吧，不吵你了。」他嗯一聲就又閉眼，敢情他真的覺
得我在吵他？不過跟悶瓶子生氣是最無聊的一件事，還是省省力好。
我換個姿勢躺，學他跟天花板交流，沒一會就有睡意。
再張眼，我還是在剛剛那間主臥房的床上，只是身邊沒有悶油瓶，
我納悶是睡多久了，一下聽到隔壁別間有奇怪聲響。
喘息聲，漸漸急促。
第一個念頭是：悶油瓶在解決生理需求？
我太意外了。
從沒見過他有任何非何必的慾念，包括飲食衣著甚至對人的好惡。
在蛇沼他是顯得有點躁動，那也只叫作情緒…但就算悶油瓶可能年事已
高，只要是正常還行的男人都會需要吧？這樣整天跟我膩在一起，一點
空間都沒有，也難怪他要躲起來…
我釋懷後…突然覺得這位斗神變得好親切。
是兄弟這種時候就不該打擾。
我相當有道德感的往反方向走，可才邁開兩步，就被一聲輕喚震得
渾身僵硬舉步維艱。
這聲線非常之耳熟，叫的也幾乎也是我天天會叫的。
「…小哥……」
我整個人都傻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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