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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亞

這是篇硬要把棋魂跟驅魔搞在一起的文。







#Start




對於亞連遮掩白髮的動作,神田相當不以為意。

『又不是長毒瘤。』他說。



神田 優,毫不在意別人眼光。
亞連不是不羨慕。









那天早上
利娜莉對剛回來,還沒吃飽的亞連說:『有任務了。』

他一聽趕緊抹抹嘴,對著難掩失望的傑利抱歉連連,小跑步離開。



『最近真是忙啊…』
逕自咬著吐司踱步到室長室,敲門。

裡面立刻回應。


「亞連,剛剛在吃飯吧?要不要來一點?」
科穆伊指指瑞巴剛送上、還熱著的鬆餅。

亞連乾笑,「謝謝,我飽得差不多了。」
也同時嘖嘖稱奇,原來科穆伊不是靠咖啡維生。

「那好,坐下吧,我來幫你們兩個說明任務。」

「兩個…?」

啊。
看到了,沙發上的另一人,神田。









第一次出任務,是跟神田。
至今還記得那人偶死前,最美的笑。


『謝謝你…』


人偶的臉一瞬又變回瀕臨崩毀的破碎,並緩緩倒下。
但亞連確信他沒有看錯。

他接住人偶,感覺不到任何生命。


「喂、怎麼樣?」
神田不帶感情的問句從後方響起。
從歌聲停止那刻開始,亞連的莫名鼻酸終於潰堤。


「神田…即使如此,我還是想成為一個可以救人的破壞者。」


他伏下身,痛哭。








「…豆芽菜,該回神了吧?」

「啊!?」


張望,卻被眼前小山般的菜盤遮蔽視線。
往左看,傑利在廚房那不停揮手,似乎在說他有好多新菜要上。
往右看,───是神田。


「吃飯吃到放空,豆芽菜就是豆芽菜。」
喝著茶,好整以暇的言語刺激。


然而亞連沒有即刻反擊。

長長的沉默,反而是神田覺得不舒服。
他轉頭,就見亞連一臉呆笑望著自己。


「豆芽菜,你吃傻了嗎?」

「呵呵…沒有啦,可是神田,我想到啊…」
亞連帶著薰陶陶的表情說,「我有好多第一次都是跟你耶。」

「…」
沒有回答。
手已按上六幻,搞不好豆芽菜是被附身才語無倫次?


亞連不知危機將至,繼續如數家珍,
「在黑教團你是我第一個看到的人…餐廳,」
他搔搔頭,「嘿嘿、雖然是吵架啦…嗯,還有第一次任務。都是跟你。」


如此感性的言談,神田頭上的問號卻越來越多。
「你想說什麼?」

「沒有、只是,突然很感動,呵呵。」他笑。


太陽剛好出來,將白髮映成金黃。
炫目的美。



「…蠢。」

嘴上無情,緊握六幻的手卻鬆開了。
連神田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表情多了一絲柔和。



「快點吃,等下又要追火車很麻煩。」

「唔、好…」
繼續掃桌大業。


亞連看著依舊默默陪著自己吃早餐的神田,又蹦出一個蠢主意。


「我以後可以叫你優嗎?」


果然,神田變臉了。
但亞連現在不怕,也許是餐廳人少,也許是…直覺不用怕。

神田不是可怕的人。
他只是害羞…應該吧。



「…再說蠢話我要先走了。」

「不要啦!等我一下…」









   你髮如雪
      淒美了離別







喘息很大,越來越大。
然後,漸漸、跟著眼簾闔上,一起虛弱下去──



「豆芽菜,不要裝死!」


攤在破爛座椅上的亞連,蒼白一笑。


他們剛才從戰場殺出重圍。
連日奔波,沒幾頓吃得好。

亞連相當懷念傑利。



「餓不餓?」

「超餓──」


神田不經意笑了,「再等等,解決這隻就能吃飯了。」
按上六幻,隨時準備出韒。


地板開始震動。


「好!!」
發動左手,亞連也進入備戰。


地面裂開,惡魔帶著噁心的笑,發動攻擊。
兩人很有默契的閃開,各自跳到老房子一角,準備反攻。

───更大的地震襲來。


「小心!!」


亞連腳邊竄出無數觸手,水蛇一樣死纏著他。
尤其往左手。


「───豆芽菜!」



那莉娜沒說錯,亞連的左手真的很脆弱。
連親眼見証它被粉碎的神田,都不敢置信那是神賜予的武器。


神的武器…竟然,就只是那樣。








   邀明月
      讓回憶皎潔








下雨了。
草地泥濘不堪,他把他抱得更緊。



「餓不餓?」

「…有一點。」


他抱著他起身,「城不遠,我們去吃飯吧。」

「嗯、可是…」亞連臉上血色退盡,目光渙散。
「幫我戴上帽子好嗎?」



神田別有深意的看著亞連。
「不要。」他邁開步。


「但是…」亞連咳了幾聲,「這樣會很麻煩…」


「一點都不麻煩!閉嘴!那些人要怎麼看怎麼講,是他們的事!」
他說著,故意不看亞連。

「…」
那頭白髮已經染了紅,終於很沒精神的垂下。


「嘿…神田,你知道嗎?」

「不知道也不想聽,你閉嘴。」

但亞連不理。
「我很高興喔…最後一次任務,也是你。」

「…」

「神田,我想叫你…優。」



「───亞連,拜託…閉嘴。」



但他卻還是靜不下來,他一直笑。
從咯咯傻笑,到無聲氣音,他都在笑。

每當他喊一次,優。






最後還是沒有進城。
神田在離城不遠的山洞放下亞連。

現在已經夠人心惶惶的了。
要是半夜再出現兩個重傷的驅魔師,恐怕這城明天就會向伯爵繳械。




神田,依舊不肯為亞連掛上帽子,儘管他臉一半已塌陷。








   妳髮如雪
      紛飛了眼淚

   我等待蒼老了誰








少年曾以為他的一生只有圍棋。
一步步耕耘,一步步依循父親的腳步,終至神乎其技。


在那個男孩出現前;
彬彬有禮的他是不會放聲和人大吵的。

在那個男孩出現後;
一向拘謹的他才發現人的情緒可以那麼…

那麼豐富、那麼可愛。
那麼容易被他的喜怒哀樂牽動。

似曾相似。








  是誰打翻前世櫃
        惹塵埃是非








「───塔矢!不要發呆啦!是你說要下三秒快棋的耶!」

笑了笑,儘管對方催促不斷還是從容以對。
「不好意思,分神了。」

「跟我下棋要專心啦…不然,就像這樣!」


啪的一聲,黑子攻下一地。
亮色系的男孩好不得意。


「嗯,其實我是在想…」
他優雅的降下白子,「我以後叫你光好了。」



接著,是無數碰撞聲,黑子散落一地。
勝負不言而喻。







  紅塵醉
    微醺的歲月

我用無悔   刻永世愛你的碑




※ The End





#後記

改了一下。
希望有好懂一點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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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