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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對:瓶邪
還未看沙海但是我先給自己打預防針(?
有一點H描寫









【戀愛】

  喜歡一個人意味什麼?

  以後再不能恣意開心,哭笑都有大半成分無法自主…真太窩囊,最

恐怖是還窩囊得甘之如飴,甚至胖子的低級調侃我聽來也甜滋滋的──

完全的病入膏肓。



  老外總說Fall in love,這形容得可謂生動,但中文墜入愛河就顯得

矯情。怎會是河?該是海,還是遠洋,瞬息萬變讓人死無全屍那種。



  不是危言聳聽,我就有幸經歷。

  我啊…光是下墜這過程就摔得奇慘,在溺斃邊緣載浮載沉,岸邊那

位唯一能渡我的大德倒是很給面子,難得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你不覺得你很奇怪嗎?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要告訴你?」





  嗯、他教訓的真是。

  這是直接賜死了吧?又為什麼見我歷劫歸來你要鬆口氣,人那麼多

你卻偏偏叫我帶你回家?



  …直接扭了我脖子,一了百了不是很好?







【最後一天】

  我們炸了青銅門,該說不意外嗎?裡面沒人。

  當然不是看沒人就走,我們搜遍每寸地方,待到糧食要耗盡仍無斬

獲,胖子說該回去了,我說換我守,你們走吧,胖子當然不讓留,我是

被死拽出來的。



  聽胖子說,我臨出去前一直張望,眼睛咕溜溜轉,生怕看漏了哪個

角落,臉上根本寫著『遭棄養寵物』,淒惶無助到他瞧著都不忍;更別

提出去後我接著就哭、只知道哭,不撒潑叫鬧而是靜靜淌淚,讓他是越

看越驚。



  為此他下了個狗屁結論,「小哥傷透我小天真的心了唷~」



  我不置可否。

  那也不是哭,眼睛疲乏分泌點水分罷了。



  我哭什麼?

  小哥牛人一枚我不認為他會死,悲憤他不告而別?這的確有,程度

也不至於哭成這樣。



  那該算是被嚇的。

  前一天還堅信著的意念已然瓦解,今後何以為繼?我也得為我的死

心眼哀悼,因為我篤定會繼續找、繼續等。





  可以說我會這樣,還是在可憐自己多一點。







【最後一天戀愛】

  最後每個人都有個結局。

  多希望我能這麼說,事實是許多事仍不了了之,我卻漸漸接受這才

是最真實的結局。



  能結束的都已結束,沒結束的我也愛莫能助。





  總歸來說我對現在生活挺滿意,唯一遺憾是身體不算好,故閒時除

了散步也作點運動,偶爾獎勵性質的抽點菸,再無其他不良嗜好。胖子

酸我何苦扮作一副看透人間的道貌岸然,我笑說這還用得著裝嗎?我是

真看開。我還在等,無所求,只想盡量活久點。







  晚上看天氣不錯,想著多跑幾圈再回去,到一半卻下起雨,到家時

挺狼狽,然而多年刀口生活讓我還沒進門就發現屋裡有人。



  仍作無事狀進去。

  環顧一下…出門前沒吃完的餐盒被洗過了,躺在回收桶;冰箱裡麥

茶不見一罐,衣櫥被動過,浴室有人在用。我笑笑轉往陽台,洗衣機剛

脫完水,想著總是要再沖一回澡,不如把家事活都作妥。



  幾件衣服很快弄完,回頭見到他正好出來對我皺眉,我才奇怪,他

就讓了路,「衣服我拿。」是要我先進去浴室洗。





  我實在氣結,你也知道身體濕著吹到風不好,就不要每次洗完頭還

大搖大擺的坐到客廳喝涼茶啊!順手抽了浴巾甩他頭上,掩不住竊笑進

了浴室。





  出來後我問,「這次待多久?」他沒答,我換個方式問,「明天去

超市,給點提示我好辦貨…要不你跟我去?」





  他沒回,漸漸靠近,沒幾下就把我放倒沙發,我偷空掃視他身上,

一眼望去都是肉色,無重大創口,我稍微放心,知趣閉眼由他整。





  坦白說我已經忘記為什麼變成這樣,大概是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我散發的費洛蒙跟他搭上頻率,他從心所欲把我辦了,意外的身體向性

還不錯就延續至今。





  至少這幾年是這樣,他要走我不留,他來我更不會拒。

  如果這叫自欺欺人,我真心樂此不疲。



  …我看過不少、甚至自己也造就許多遺憾,身邊還有個能讓我光想

著就心底發暖的人在,已經三生有幸。我也不怕他知道我悲喜被他左右

;相反,如果有點顧慮我,請多停留。





  說到這、悶油瓶每次都是早出晚歸,從未發生過我收了店回家才驚

覺人去樓空…我揉著他的頭賊笑,擅自當作我們靈犀相通。



  他見我這樣,頓了頓,啃咬的力道重了些。我知他脾性,他本身已

惜字如金,辦事時更不曾開口。不過我不習慣太安靜,幾次試探後,發

現悶油瓶對垃圾話的容忍度尤其大。不枉同為鐵三角之一。





  「小哥,遠道而來,這種勞力活還是交給我吧?」他不理,抬起我

的腿自膝窩一路舔到根部,這架勢我太清楚,等被含住我就不用想翻盤

了。我更加誠懇,「我也不差,真的,我可以從基本清潔開始幫你…」



  我摀嘴,沒料到這次是手指先進來。往後縮了縮,他掰開臀肉又擠

入一指,還在腿內側留下齒印明顯的一口,繼而又溫柔舔拭,擺著無辜

眼神詢問:不舒服?





  …我會告訴你就是太爽了才說不出話嗎?

  我以掌蓋臉,指縫間隙狠瞪影帝,咬牙切齒,「…回床上,這邊沒

放套子。」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不要。」

  咦這悶瓶子轉性囉居然開金口還說不要…不要!?





  我驚魂未定他又繼續講,「他們說你變得沉穩、」他語氣存疑,我

是很沉穩沒錯啊…嗚、這挨千刀的,下手位置分毫不差,腰都軟了,「

務實。」喂喂你什麼意思,是指我要回捅在癡人說夢嗎?等我餵你幾隻

大蒼蠅看你就不就範!…再說你要跟我談心我是很歡迎,但現在未免不

合時宜吧?





  …慢著、眼前這生物真的是悶油瓶嗎?

  我勉力維持音調別流於淫蕩,「──你想說什麼?」他置若罔聞,

托高我臀部對準慢慢壓進。



  每到這個時刻我總是無法顧及其他感官,以致沒聽清他湊上耳語,

折騰一陣後,實在是在意得不得了,軟聲又問一次。興許是示弱姿態讓

悶爺龍心大悅,還真又開了金口。我就在一顛一顛的節奏中聽到他字字

鏗鏘。








  「都結束了,」我腦袋還沒消化完,他又說,「我要留下。」

  身體已替我作出反應,睽違多年的淚眼婆娑,這次哭得肯定好看,

連那悶瓶子都對我笑了,但我看不清,往他那邊又蹭過去,他居然一把

捉住,「陪我。」





  我也笑。

  一下要帶你回家,一下要等你十年,現在要人陪。看不出你這悶爺

還挺愛撒嬌…得、對著我來都成。



  總算盼到能與你相守,真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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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